中华古瓷文化应当是伴随着中华文明一路走来,而文化艺术的发展道路,自然也是与人类进步的多种文化一样,也必然要走过一条,从无到有,从小到大,从兴起到发展这样的一个过程。我们以古瓷为例,从形到胎足的修饰演化以及彩绘或青花的一色到多色的绘技发展变化,我们很清楚,也很明白,在我们延用了多年的认定理念的定论上是有问题或不全面的,我们仅以瓷胎的修足上来看,自元时多种修胎皆存在,而所言的明平切,外邪里直等,事实上,只能说它仅是某个时段,或大体如此。但是自成化时起就出现了另类修足方法,而且一反常态。假如真按传统胎足的修饰来认定,那成化器则真全假了。而至于形的断论上出入更多,比如南宋官“效壇下”之官器,史书中曾记载的意思说,为效壇下之官器另类,也就是说它与传统的北宋之官器是格格不入的,它没有承袭北宋之官的遗风,而是个全新的创新之窑。事实上,也正是有了同时代中的不断创新,另类之器的出现,才成为引领古瓷业不断发展走向辉煌的这样一个过程。可是,现实中,这些当时的创新器,恰巧不在传统鉴定理念之中,它们总是被像有的专家习惯的讲话中列在“不伦不类”的假器之列,结果令引领瓷业走向辉煌的排头兵,被打入冷宫之中,这源于,人们思维理念上的错误,真仿佛元青花优果真是一夜之间突然发展起来的,于是只认元青花,而怎样也不认唐青花和宋青花的道理一样,其实根据现今太多物种的显像,其实历朝历代的各类器物之中都有另类和超长理念思维的真实器种,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而如果我们真正能从实践中明白的认清它们,那才真是最可值得庆幸的,因为,它们正是一个另一个时段,最早出现的文明器中排头兵,它们代表和展示的,事实上正是那一个时段的辉煌之作,巅峰之作。认识它们则当要有一种发展与进化思维的理念做指导,不可总是以一种墨守成规的思维理念去认识历史,那样会将原来是动态变化发展的历史事实看错的,而真这样下去,带给中华文明的传承与保护会是太多的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