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物鉴赏之中,专家的功不可没,因为是他们最初引领着太多的人走向了收藏,而且从他们那些获取了最初的知识,这一功绩不可抹去。但事物一定存在两面性,由于太多的专家仅仅具备的是一般的知识,当然这其中有不少的综合因素导致下的结果,也不是专家们个人的责任,但确有些专家在利益的驱动下,将原本并不明白和不完全明白的知识绝对化和偏激化了,包括把原本是局部的特征以及极个别的特征扩大化与绝对化了,于是,出现太多错误与不实的断论导致和引领着太多的人走向的是一种付出昂贵的代价的错误之中,而总体形成的基点,便是老的一定旧,新的一定新,这实际是一种八、九十岁的老人都明白的道理,于是,引领了太多的收藏家,于是更多的不是收藏到了精品,而是民品中的低层次品。我曾见一位山西的藏家,花了百万元收藏了近百件瓷器皆为明清民窑,而且皆脏兮兮的,陈斑老旧,然而不见一件官器,以至连官器中的堂各款也没有。但他却说只有这些是对的,而是经过专家认证过的。事实上真正的精品是由材料、工艺等综合因素来决定的。而且年代远与近,与现今器物的表面无关,往往如南宋官窑的精器反倒比清晚期民窑器显得更新。
2009年有朋友让我讲艺术市场,我没办法说,因为要讲势必牵连到不少的专家,这也是我不忍心涉及的。因为他们的确是我们最初的引路人。但公道地说,确有不少的专家事实上后来起到的是破坏和搅乱的作用,这不论自觉还是不自觉,事实就是如此。这其中由于它们所见有限,将太多没见的给断假了,并且由于他们曾是国家馆中的人物,岂不知国家馆中并不能代表天下的一切,于是,旦有超出,他们连想也不想就一概否决,仿佛真是天下没有什么是他们没见过的,什么是他们不知的。并且依据他们原本不完全的知识与理论,给太多大藏家长眼中,所买的并非精品,如有一专家,给原本并非汝鹅颈瓶的汝器上标上了鹅颈瓶。因为鹅颈瓶多在35cm--38cm之间,并为汝器之大器。所言汝器无大器是因配方用料所决定的,而器物一大,则配方必然要改变调整,这样搞不好烧不成。如是,鹅颈瓶非常稀少名贵,原本鹅颈瓶类似像鹅一样长长的脖子,小头,虽有却很稀少,人们难见,结果这位专家将其命为鹅颈瓶,他这一忽悠,拍出来7600万(是否官汝尚未见真品)之天价,以后真正的鹅颈瓶出现,买家又如何感悟呢……。
另外,我曾见两件相同时期的汝器,同为一类器,一个窑口,只不过是当时烧时,兴许摆放位置不一形成一件釉面微亮,一件稍暗而已。但前件标为几百万,后者仅标两万,这其中标几百万的要向拍卖公司交几万而后者标两万者交1%则为200元,也许后者藏家手头紧,故只好标低,这样可以少交钱吗。但结果前者在800万成交,而后者流拍……,这里面涉及这样两个问题,专家帮人买一定不假,结果根据他们的知识,买的一定是陈旧至极,而特征明显的,结果是花了大钱没买到精品。其次,相同的器物就高而不就低,相同的器物多花了几十以至上百倍之价而购之,形成的就是这样一个现实结果……。
事实上自2007年,向前推十年,太多的藏家在拍卖公司是花了大钱,多数没买到精品,这种引导和引领工作的专家不论是何种目的,其结果就是如此。这实实在在说,是人们信任的部分专家在真正忽悠了他们。而带来的后患无穷。现今真正的国宝精品,试想曾经为别人把过关,长过眼的人,现在纵然认清看明了这些精品、国宝,他们又能说什么,承认现实,得否认先前,这是要打自己脸的事,不容易更正……。
事实上,专家中有不少人果真就是如此。他们过去有功,现今有过,这是公正的评述。……这一切让历史去回味……,我们一切人当面对现实,重新给以可断清的来个正名,不可一时断明的可共同探究,相信,如此,专家也好,藏家也罢,合二为一,还是共同来迎接艺术市场真正的春天为好。